沉莹接着说道:“嫂子,我在公司里曾经遭到一位从德国来的总监的骚扰。他以自己是金发碧眼的纯种雅利安人自居,据说公司的许多女职员摄于他的权势和他有不清不白的关系,这个混蛋也盯上了我。在一次公司组织的晚宴后的舞会上,他在邀请我跳舞时,用德语对我不尊重。他没有料到我也懂德语,被我狠狠削了一记耳光,让他当众出丑。结果公司的德籍总经理不仅没有责罚我,而且还让他第二天去我办公室送花道歉。我只接受了他的道歉,但没有接受他送的花,让很多同胞对我的行为大加赞赏,这令我很自豪。想不到我能狠拒位高权重的外籍高层骚扰,却被一个无耻下流的小民工凌辱得手,这让同事知道后会怎么看我呢?”
“你还遭遇到过这种事,嫂子理解你的心情,这事建新知道吗?”
“我没有向他说,我怕他为我担心。我还是说说8日晚的事情吧。赖骏把我困在新房里一晚不让走,在第二天凌晨又对我实施性侵。我当时又困又累又怕,无力反抗挣扎,只能任他摆布。直到早晨五点多,他才给我衣服,把我放了。临走时,他扬着他的手机对我说,他拍了我的视频和照片,如果我报警,他得知后就会把这些东西上传到网上,让我名声扫地。
我开车回了家,在家里的浴室冲洗半天,哭了半天,最后昏昏沉沉地几乎睡了一白天,一天连饭也没吃。”
“你没有想过报警吗?”表嫂问道。
“我当时很怕我被赖骏强奸的事传出去,我心里慌乱一团没了主张。我想到过找你们,但我最终还是不敢说给你们,更不敢告诉建新。我只想把8日晚当做一场噩梦,我不想让大家知道我被那个混蛋……”沉莹说到这里难过地哭了起来。
“唉,你真糊涂啊,遇事没经验。就算你不报警,那你后来为什么还要和赖骏继续来往呢?”
“在9日下午5点多,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我当时怕得都不敢接,响了两遍我才鼓起勇气接起来,原来是我新房的隔壁邻居打来的。他在电话里很不高兴,说我家的工人在装修卧室的卫生间时,动作过大,把他家一墙之隔的卫生间刚贴的瓷砖震的掉瓷了,而且是好几片。他找上门来,不愿意和工人们废话,就从工人们那里得知我的电话,直接打给我。
我没办法,只好开车赶往新房,但我真的不想见到那个混蛋赖骏。我硬着头皮进了我的新房,发现赖骏不在,问工人们说他今天没来,这下我还安心些。我陪着邻居去了他的家,发现果然如此。为了息事宁人,我赔付了人家1QQ元钱,好在他家还在铺地,只要再买新砖铺上就可以。
我越想越气,这帮人干活拖拉、粗糙,让我被邻居责难,而且我又被赖骏强暴,所以我带着一股火又回到我的新房,直接向工人们发难。工人们也不好说话,脸红脖子粗地和我理论起来,把我气得够呛。我正在生气的时候,赖骏突然赶来。他又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向我说好话,同时把他的人臭骂了一顿,一个劲儿地给我消气。
他领着我去了卫生间,看了工人们的活计,说这个活他亲自来干,不用手底下的人干。我刚想退出卫生间,这个家伙却一把把我抱住,同时用脚把门关上,我吓得刚叫了一声,就被他捂住了嘴。他说‘姐,你别喊,我是向你赔罪的,我不会再伤害你。我昨晚不是人,我是禽兽,我该死,都是酒惹的祸。’
他放开我,跪在我面前,一个劲儿痛哭流涕地向我认错道歉。他感激我没有报警,而且他觉得我心地善良,一定会原谅他,所以他也没跑。他当着我的面,把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删了,并且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他没有上传到网上。他还怕我不放心,让我自己查看手机里的东西,并且把那张手机存储卡交给我处理。如果他当时跑了的话,我想我可能也不会报警。
当晚我有惊无险地回到家,心里感觉稍微好受些,毕竟我害怕的那个视频和照片被删掉了,这下我还能安心些。同时我也想到,他可能复制了视频和照片,但他一再向我保证没有复制,我也没办法追查。
10日下午5点多,工人们又给我打电话,说厨房的煤气管道和煤气表影响打吊柜和操作台框架,需要我去定夺,我只好又去了新房。赖骏见到我,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,工人们也对我说话很客气,没了昨天下午的张狂。我看了情况后,告诉他们可以拆开煤气管的卡子,躲开煤气表,日后我再找专人处理。
赖骏领着我又去了卧室卫生间,让我看他干的活怎样,果然他比那两个工人们干活要细致。我也无心再看下去,红着脸应付了他几句,就走出卫生间,结果发现那两个工人却不见了。我一看这样就想要走,赖骏把我拦住,说是要和我再说说那晚的事。他递给我一瓶冰红茶,说我满头大汗地赶过来,肯定也热坏了,就让我喝点水,和他边喝边聊一会儿。
说实话,当时我很怕他再侵犯我,所以不敢触怒他,就默默地打开冰红茶喝了几口。他也喝着另外一瓶冰红茶,还是昨天的那套说辞。他说了好半天,我却不知怎么的感觉身上越来越热。在他说话之际,我几乎将手中的冰红茶喝了个干净。我感觉下体有些异样和内急,就急着想上厕所。我进了卫生间,刚想锁上门,却被赖骏一肩膀抗住门挤了进来。
他淫笑着再次把我抱住,向我求欢,我吓坏了,尖叫着求他放开我。
他承诺说只是抱抱我、摸摸我就行,绝不向我动粗,除非我主动向他求欢。当时我就心存侥幸,以为他会像昨天下午那样遵守他的诺言,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怕他。谁想到,他隔着衣服摸了我一会儿,我就感觉下体火热,里面像有千万条虫子再爬,两脸滚烫,浑身燥痒,不由得瘫软在他怀里,就这样被他第二次性侵。